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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完前期预备,护士一路用车推着我,经过电梯和长长的走廊。在走廊尽头,她对猪猪吴说:“你就在这里等吧,不能再往里进了。”我死死抓住猪猪吴的手,不让他离开,他说他会一直在门口等着我出来。我看见他眼神凝重,就像我要去英勇就义似的。
“你要等我,不要走开!”我还是不太相信他这个人,他对我一直不讲信用。在我嫁给他之前,他还说带我四处旅游呢,可深圳离广州这么近他都没有带我去过。我每次质问他为什么说话不算数,他总会重复一句猪的经典名言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干吗要说话算数!”
又经过三道门,才进了手术室。护士问我叫什么名字,多大了。虽然这些问题是该问1岁小朋友的,我还是老老实实一一回答了。
主刀医生还没有来,麻醉医师是个女的,她悠闲地坐在椅子上,跷着二郎腿,问我:“叫什么名字?多大了?”我又回答了一遍,她才转过头说:“准备好了吗?”
我听一个男生(注意,是男生哦,不是男人)“嗯”了一声,我仰起头看见了他年轻的面孔。我细细地看了看这个戴着眼镜的男孩子,甚至想数数他到底有几根胡子来揣测他的年龄。
我的眼睛瞄到了他的胸卡,没看清他的姓名,却惊讶地发现他的工作卡上赫然写着三个刺目的大字:实习生。
天啊!手术还没有开始,这三个字就足以让我魂飞天外、魄游四方了。
我的恐怖就是从那刻开始的,而且越来越觉得自己真是太不幸了!在这时,我还发现手术床边站着一排实习生。唯一一点点可以安慰我的是,那些实习生穿的都是护士的服装。
一个中年护士又一次问我“多大了,叫什么名字”之后,开始帮我的手背消毒。她一边扎针,一边说:“看仔细点儿!”旁边那些女孩子笑嘻嘻地就围过来了。
我迷茫地看着这一切,当我再一次证明这不是在做梦的时候,眼泪就不争气地流出来了。我用接近蚊子的声音说:“我要自己生,我不要剖腹。”
中年护士的听力真是好,她冷笑着说:“生不生不是由你决定的,既然都已经进来了,你就要配合我们!这样,才能顺利迅速地结束手术。”
她那张冷峻的脸丝毫没有半点儿同情我的意思,那双冰凉的恶毒的手却拔出了我手上的针,再一次慢慢扎了进去,一边扎一边做详解:“就是这样,要轻轻地挑起,才不会扎透血管,感觉针已经进入血管以后,再慢慢放平。”
有生以来,这是我第一次有如此大的勇气亲眼看着护士扎针。
我的手在微微地颤抖,我怕,我怕得要死。中年护士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紧张,她说:“勇敢一点儿嘛!这么大的人了,马上就要做妈妈啦!”当她的手一松开我的手,我马上想到了无数的诅咒,我毫不客气地用这个世界上最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了她。
她没有理会我,接着把我的左手食指夹住。这个我知道,是用来监测血压和心跳的。这样,我的双手就不得不老实了。
实习麻醉医师拿着针已经在旁边等了很久了,见他们已经帮我做好输液了,他才说:“向左侧过去,努力弯腰。”
我知道这是要对我进行脊椎麻醉了,我妈妈以前生病的时候,我见过。我平躺在床上,眼泪汪汪地看着那个年轻的实习麻醉医师,用接近乞求的声音说:“我不想生了,我要出去!”我不是傻子,我不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,任由他们在我身上实验。
实习麻醉医师从鼻子里嗤出一声:“你合作点儿好吗?我们医院每天都要做四五个剖腹产手术,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!”
我很想知道他来他们医院多久了,那个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的麻醉医师是不是他的亲戚,为什么要拿我来给他做试验?为什么要一个实习生来对我进行麻醉?脊椎麻醉是很危险的,在签合同的时候,我看过上面有一项就是针对脊椎麻醉说的:假如因脊椎麻醉造成瘫痪,医院不负任何责任。我不想进行这样的赌博,赌博是害人害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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