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蘸了麻醉药的红樱桃

分类: 阅读 育儿词典 编辑 : 育儿知识 发布 : 07-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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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蘸了麻醉药的红樱桃

  淡淡的月光撒在林边的空地上,一辆小吉普车停在一丛树的阴影下面。蓝皮他们扛着大脸猫走过去,突然树后面闪出假波儿乐来。

  大脸猫吓得不由脱口而出,“快跑!”

  “砰!”傻大鼠把他扔在地上就跑。

  大脸猫这才想起自己的手脚还被捆着呢,忙叫:“可别丢下我不管呀!”

  “放心!”蓝皮冷笑地说:“我绿皮好不容易才捉住你,决不让你跑!”说着他用尾巴尖上的疙瘩使劲敲着车厢,厉声喝道:“傻大鼠,回来!”

  傻大鼠这才懵懵懂懂地说:“对了,我差点儿忘了,咱们是假装捉住大脸猫的!”

  “什么假装?”假波儿乐注意地问。

  “嗨!”蓝皮故意笑着说:“是我们假装成蓝皮让大脸猫上当的!”

  大脸猫也明白自己刚才失口了,他装作怒气冲冲的样子骂:“好你个绿皮!冒充蓝皮骗我,叫我上了当。等着蓝皮来了找你算帐吧!”

  假波儿乐听着乐了,“噢,你捉住大脸猫了!”

  “对!要赶快把他送到醉谷里去。”蓝皮说。

  几个人上了小吉普车。夜静静的,没有一点声音,只有小吉普车沿着漆黑的公路,飞快地奔驰着。

  “那个真波儿乐在醉谷里怎么样?”蓝皮假装随便地问。

  “嘿嘿!至少得沉睡一百年。”假波儿乐转着方向盘得意地说。

  “把他往醉谷里扔时,他没反抗吗?”

  “您这是怎么了?”假波儿乐回过头来,诧异地问,“捉住他之后,不是您往他嘴里塞了两丸耗子药,把他麻醉倒了吗?”

  “当然!我……当然记得。”蓝皮支支吾吾,“可你知道,现在卖什么东西都搀假,这耗子药的质量也很难说呢。你没听说吗,有只老鼠吃了耗子药,越吃越精神!”总算用话搪塞过去了,蓝皮出了一头冷汗。

  小吉普车突突地往前开着,蓝皮转着眼珠在车厢里四下寻觅,他得想办法打开假波儿乐座位底下一个隐蔽的小箱子。过去蓝皮曾在里面放了一些遇见野猫时救急用的东西。可假波儿乐沉甸甸的屁股坐在上面,叫他离开几乎是不可能的。蓦地,蓝皮发现角落里有一枚钉子,他望着望着,小脑瓜转出了一个妙招儿。他不露声色地把钉子捡起来,悄悄地用尾巴尖卷着。不行!他尾巴上已经裹上了个大巧克力疙瘩,卷不住。蓝皮不露声色地用舌头去舔巧克力团,想把它舔小一点。

  “你在吃什么?”大脸猫眼尖地问。

  假波儿乐回过头来。就在这一瞬间,蓝皮倏地把自己的尾巴放掉,顺手拿起大脸猫的细尾巴说:“我在舔他的尾巴呢。”

  “让我也舔舔。”傻大鼠也揪过大脸猫的尾巴。他不会舔,却一下咬住丁尾巴尖,痛得大脸猫挨刀似地叫起来,“哎哟!这该死的,再咬,我可就要……”

  蓝皮忙给了傻大鼠鼻尖一巴掌,“馋鬼!别咬断了,一会儿咱们还得用绳子拴住他的尾巴,往醉谷里扔呢!”

  傻大鼠眼冒金星,愣愣地坐到一边。趁这空儿,蓝皮开始行动了。他勉强用带着巧克力团的尾巴把那枚钉子卷了起来,身子往后一仰,尾巴尖就搭拉在小吉普车外面了。细长的尾巴卷着钉子开始扎车胎。车胎的皮子真厚,蓝皮抡起尾巴,一下一下,使劲往上敲。

  “嘣!嘣!”

  “这是什么声音?”假波几乐问。

  “树林里的啄木鸟在啄虫呢!”蓝皮忙说,赶快把尾巴缩了回来。

  “是啄虫呢!”大脸猫笑嘻嘻地插嘴。他脸大,有一半露在外面,对蓝皮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,“是用一枚钉子做的嘴巴,在啄胶皮树呢!”

  “会有钉子嘴巴?”假波儿乐果然注意了。

  蓝皮急忙向犬脸猫眨眼、努嘴,可大脸猫还记着刚才的委屈,大概是存心报复,他讪笑着:“假如让我也舔一下,我就说没有。”

  蓝皮只好把尾巴悄悄递过去。

  “啊呜!”大脸猫这一嘴舔得可真狠,不仅把巧克力团舔得一干二净,连尾巴上的毛也拔去不少,痛得蓝皮几乎掉下眼泪来。

  “这该死的大脸猫!”蓝皮心里暗骂,不过这下倒好了,尾巴卷钉子十分顺当,扎在轮胎上的劲也大了。

  “嗞——”轮胎被扎了个小孔,慢慢撒出气来。

  “我好像听到了‘嗞嗞’的声音。”假波儿乐鼻子一耸。

  “那是钉子嘴啄胶皮树的声音!”傻大鼠乐呵呵地往车下看,他也看见了。

  蓝皮忙用身子挡住假波儿乐的视线,一边甜丝丝地说:“傻大鼠,你怎么变得越来越漂亮了?”

  “是吗?”傻大鼠得意地看看自己。

  “当然,你是世界上少有的美人!”蓝皮使劲恭维。

  傻大鼠笑得嘴都合不拢了,“我还会唱歌呢!你知道我曾在钢琴里住过一段,他们都说我五音不全……”

  “那你就唱一支吧!”蓝皮赶快说。

  于是傻大鼠放开嗓门唱了起来:“我做了一个芳香的梦……梦见了我变成一粒花生米……”傻大鼠还真是挺不错的男低音呢,就是唱起来老串词。

  “好听极了!”蓝皮一边称赞,一边不停地用尾巴“嘣嘣”地敲着,扎着轮胎。

  “嗞——”轮胎的气全撒光了,车子咣当咣当地颠簸起来。

  “闹地震了!”假波儿乐慌忙刹住了闸。轮胎全瘪瘪的了。

  蓝皮捂住肚子,愁眉苦脸地喊:“哎哟!颠了我的肝了!”他的任务完成了,那枚小钉子早让他甩得远远的了。

  假波儿乐下车去换备用轮胎去了。

  “我来帮你换!”蓝皮大声喊着,一边趁机掀开司机座位下的箱子,飞快地拿出藏在里面的东西,揣在怀里。这一切又被大脸猫看在眼里。蓝皮拿的是一小瓶麻醉剂和六个红樱桃。

  吉普车修好了,开始顺着蜿蜓的山路向前行走。道路越来越窄,两旁的树林也越来越密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,像是浓酒里散发出来的。这里的树木和草也很特别,树枝草叶摇摇晃晃,好像喝醉了酒,就连月光也成了粉红色。

  蓝皮小心起来,他知道醉谷可能要到了,连忙把手伸进怀里,开始一点一点地实行自己的计划。

  大脸猫一直盯着蓝皮,不住地向蓝皮努嘴巴,挤眼睛。“给咱一个吃!”他终于憋不住了,用耳语般的声音说。

  蓝皮装作没听见。

  “从哪儿拿的,我可看见了,别往怀里藏!”大脸猫瞪着眼睛,小声提醒他。

  蓝皮忙偷偷地往他大嘴里塞了颗红樱桃。

  “咕噜!”大脸猫连味都没尝出来,就囫囵吞进肚里。

  “六个呢,才给一个?”大脸猫又鼓着眼睛悄悄地在蓝皮耳边嘀咕。

  这大脸猫,在如此危急的时刻还贪吃!没办法,蓝皮只好把一个沾了一点麻醉剂的红樱桃在怀里擦了擦,塞进大脸猫的嘴里。

  药水发作很快。

  “咦?怎么天……天下起了雾?”大脸猫的眼睛迷糊了,晕头转向,“我……大概……喝醉了酒,我得打两……两套……醉拳。”他在车上东摇西晃,东一头西一嘴地乱撞。

  “嘿!这小子还没掉进醉谷就成这样了!”蓝皮笑嘻嘻地大声说。

  “当然,醉谷厉害着呢!”假波儿乐也回过头来说,“你们瞧,前面就是。”

  “吱吜!”小吉普车猛地停住了。

  他们看见一道玫瑰紫色的小山谷,谷底的平地上弥漫着一层浓浓的紫色的酒雾,隐隐约约地看见波儿乐躺在那儿,一动不动。

  “来!把大脸猫扔下去!”假波儿乐跳下车。

  “我来干吧!”蓝皮笑着说,“你开了半天车,真够辛苦了。来,先尝尝我在食品店拿的‘蜜糖樱桃’!”他说着从怀里拿出几颗红樱桃。

  “谢谢您咧!”几个声音一齐喊。接着从假波儿乐袖口里、裤腿里钻出四只灰老鼠来,假波儿乐“噗”地一声倒下了。原来它是个布袋木偶,被这四只灰老鼠操纵着。

  蓝皮递给他们一人一颗红樱桃。“叽叽叽”,四只小老鼠嚼得喷喷香,不一会儿,便都天旋地转地倒下了。蓝皮乐得直拍手,傻大鼠也傻笑起来。

  蓝皮干净利索地把四只灰老鼠推下醉谷。“好沉!”他听见傻大鼠在后面说,回头一看,傻大鼠正推大脸猫呢!

  “住手!”蓝皮忙喝住他。

  “他不是也吃了红樱桃吗?”傻大鼠迷迷怔怔地问。

  “我……我……这就跳。”大脸猫说着胡话。

  “砰!”蓝皮照他左脸上打了一拳,问:“这回清醒了吧!”

  大脸猫摸着脸蛋,“还差一点,这边也打一拳吧!”

  “我来!”傻大鼠也学着给大脸猫右脸一拳。

  大脸猫这才清醒过来,怔呆呆地说:“给我解开呀!干吗还捆着我?”

  “咱们得想办法把真波儿乐救上来!”蓝皮望着紫色的谷底,四下打量一阵,然后回到吉普车里找了挺长的一段细钢丝——那是他表演空中走钢丝的道具。有办法了,把钢丝的一头拴个铁钩,可以用钓鱼的方法,将真波儿乐钓上来。

  “唰!”蓝皮将钢丝甩下去,钩偏了,钩上了一块石头。

  “唰!”蓝皮又一甩钢丝。多巧,钩子钩住了波儿乐的衣领子。蓝皮用力往上拉,波儿乐太沉了,他拉不动。大脸猫和傻大鼠一齐帮助,波儿乐才一点点地被拽了上来。

  “波儿乐!”蓝皮走上去。

  “波儿乐!”大脸猫也围了上去。

  波儿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“呼噜呼噜!”打着很响的鼾,睡得香极了。他的肚皮圆鼓鼓的,像个大馒头。

  “怎么弄醒他呢?”大脸猫发愁地说,“一个傻大鼠就够我操心的了,再加上这么一个长睡不醒的家伙!”

  蓝皮轻轻地走上波儿乐的肚皮,软乎乎的,像是充满了气。他往下一按,“噗噗噗!”立刻从波儿乐的嘴里、鼻孔里冒出一股股紫雾,好香啊!可这雾气有点怪,怎么一闻腿就发软,像踩着棉花?蓝皮还没想明白,一团团紫雾把他们全醉倒了。

  火球似的太阳冉冉从树林后面升起,小草尖上挂起了晶亮亮的露滴。林间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了他们。这时他们才发现自己已经躺了整整一天了,嘴里满是酒味,头还晕乎乎的。

  “我怎么在这儿?”波儿乐睁开眼睛问。

  “是我在蓝皮的帮助下救了你!”大脸猫忙表功。

  蓝皮没有说话,默默地望了波儿乐半天才说:“波儿乐,我冤枉你啦,实际上是另一个假波儿乐在干坏事,你恨我吧?”

  波儿乐忙说:“你们不是来救我了吗!”

  “就是!”大脸猫笑着说,“我们波儿乐胸怀宽广着呢,可不是那种鼠目寸光的人!”他故意把“鼠目”二字说得极响。

  蓝皮顾不上理他。经过千辛万苦,魔技团的人员总算又凑齐了,他当团长的怎能不高兴呢?他踌躇满志地说:“这回咱们得好好干一场了。”

  “和谁干?”

  “当然是和假魔技团!只有彻底揭露他们,咱们才能进行真正的艺术演出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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